看到喜欢的就点心,请勿惊慌🤧

喻韩 你陪了我多少年 1

哈哈哈我成功啦 简直机智
最终那条短信还是发到了对方手机上,喻文州盯着手机短信页面看了一会儿,还是下手把它发送了。这样也好,他不想这么拖拉着举棋不定。像在离地一尺远的地儿漂着走,虚浮的让他难以驾驭。只是这样,又难免不甘心。
  就像他这次突然从蓝雨跑到这来,是他心底的那点儿小情绪在作祟。喻文州习惯于一成不变的平淡,大部分时候他都乐意顺着惯性的轨迹一路走到黑。他觉得韩文清这人固执,下了决心就不随意妥协,喻文州心想那这样处下去也不错,顺水推舟似的过活。事情都好像在他的控制之中,只需要维持就好。
   喻文州没想到狠狠给了他一记重创的是他认为最稳当自持不过的韩文清,他几乎就要被这暴击给清空血槽。可他首先觉得的不是难过,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绝望,一种心里都空乏了的无能为力。他不愿意就这么妥协,又不愿意让韩文清再失望。
   胡思乱想没过多久,十分钟吧,韩文清过来了。喻文州不想特地去看眼他的脸色,可是韩文清的确也没给他好脸。韩文清皱着他一贯皱着的眉头,手里拿着个塑料饭盒,正面直接对上来。
   韩文清问,吃了没。喻文州没好意思说他不想吃飞机上的餐饭,于是对着这张低气压的脸笑笑,是一贯温和的,在喻文州身上很常见的那种。然后韩文清就把饭盒递过去,说霸图今天训练有点多,待会还得回去,一起走吧,晚上住我宿舍。
   喻文州不想给人添麻烦也不想让别人认为他是个麻烦,于是如今的蓝雨队长扒拉着饭,说不用了我下午在这晃一圈,晚点去霸图找你。坐椅子旁边的韩文清沉默,说,那我再陪你转一圈。声音有点闷,有点委屈,还有点不容拒绝的强势。
   喻文州笑自己脑子用的太过,一句话也能想出八九个弯道。于是他说那成啊,就陪我打盘荣耀吧。在你那打一场。
   可能荣耀一下,有些话就容易说出口了。反正他来Q市的初衷,不就是要个结果。
   在霸图训练室外面窝了几个小时,喻文州端着手机和黄少天聊天,手机屏幕上大段大段的文字,他尽量从中找到几个重点,一一回了,像黄少天问他队长你去哪了是不是Q市能不能给他带点海鲜之类的土特产,是不是去给人唱分手快乐去了等等等等。
   喻文州回了几句,说是在Q市但是不会带给他带任何东西,“少天既然你有时间那多加训一小时吧。我回去的时候会跟食堂反馈你的情况,不会让你训练的时候饿着。”短信刚发送出去,韩文清就从训练室走了出来。
   喻文州迎上去,轻呼出一口气,问,去宿舍?
  
  
分手吧,韩文清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刚和喻文州,上,过,床,喻文州伸手拿沙发垫子上面的衣裤,垫子是喻文州挑的,沙发是他们一起去看的。韩文清环望了一眼房间 发现遍布喻文州生活过的印迹。于是他开口,嗓音还是欢/愉后的喑哑,说,文州 ,我们分开吧。
   韩文清没记住喻文州当时的表情,好像还是笑着,没什么反应的嗯了一声,说我给你带点早茶,你再躺一会儿。跟平日没什么不同。 不问缘由也不恼火,就是很淡然的,心平气和的接受了,像当初韩文清对他的表白,明明是诧异和犹豫,转头过来又笑着应了。
   韩文清只觉着一阵无力,他喜欢一往无前的前进,喜欢进攻,喜欢一条路死磕到底,他甚至享受着逼到绝处而绝境逢生的快: 感,但是喻文州只轻巧的几 句话,就能让他手足无措。韩文清有时看着这个后辈与他同进同出,瞧见他脸上的笑,却不能走近看清。这么些天来他也有在问自己,喻文州真的是情愿的吗,跟他这么个固执又强硬的人处一起,开心吗?
   韩文清很少患得患失,他总是自信的,骄傲的站在霸图的最前沿,用一双拳头把拦在霸图前困厄和危险打破碾碎,然后从容不迫的带领着霸图在荣耀里狂奔。目标冠军。他的霸图可以十年不变一如既往,但是喻文州,他不许。
   韩文清以为分手这事就已经说开了,他跟喻文州从第四赛季一直到现在,世邀赛后说的分手,却没想到喻文州会又赶来Q市。手机一条信息过来,是喻文州一贯的风格,“想和韩队谈谈,今天有空吗 ”尾上还带个坐标,Q市国际机场。
   韩文清看着信息心说其实不来也可以,电话谈也一样,但他还是把喻文州带进了霸图的宿舍。这时候他有点庆幸是在霸图,霸图的福利一向很好,提供给队员住的房间也大,起码塞两个男人是绰绰有余。他和喻文州坐床的两边,韩文清竭力不去看喻文州的侧脸,心说既然你喻文州要一个结果,我就给你。
   他尽量保持自己声音平稳,说再一个赛季过后他就退役。退役啊,就不会再接触荣耀了。参与的时候要尽心竭力一如既往,但是既然退出了,也要彻底远离一干二净。韩文清侧了身,仔仔细细瞧了眼这个他读不太懂的后辈,说蓝雨队长,文州,继续朝前走吧,我老啦,韩文清轻叹,我真的也只有陪你到这儿。
   韩文清当然有他的固执,倔强和不服输,可是他如今日益减缓的操作是一个他无法用拳法打破的事实,韩文清不想妥协,却只能承认,英雄迟暮。但是喻文州不一样,韩文清可以说他无愧于荣耀里的任何人,霸图的队长向来光明磊落,但是只有喻文州,韩文清总对他有莫名的愧疚,这愧疚来的莫名其妙,可是却能在一些夜晚突地就在韩文清心里肆意猖獗,韩文清不敢对喻文州吐露,只能默默受着。
   他自然知晓喻文州的性子,这个后辈肩上的担子比他轻不到哪去,看起来没有棱角,实际上比谁都要强,责任心又重,和人交往时有个剔透心,却又想着叫别人心里舒服。韩文清很多次看到他明明一脸倦怠,脊背还是挺直的,骨头还是硬的,一脸笑容的跟他说前辈没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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